到那时毕竟塔云山的老道人多,尤其是那个慈云道长,修为高深,身上弥漫起了一层罡气,护住了自己的身体,让那些毒虫不敢靠近自己。
至于那些老道,也不断将符箓抛飞出去,化作了道道火光,将那些毒虫尽数烧死。
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那三个东南亚的降头师还是处于劣势的,他们一直想要设法脱身,却被那些塔云山的老道团团围住,无法脱身离去。
上次我们抢了绿魄之后,没有被这些老道围住,直接就跑了,但是这些东南亚的降头师不一样,一上来就被他们给围了。
看这战局,估计还要打一会儿,我和邋遢道士要好好歇歇。
这时候,我看了身边的虎子叔一眼,说道:“虎子叔,不是老罗让你打电话给花姐叫人吗?你怎么遇上那些塔云山的老道的?”
“别提了。”虎子叔郁闷的说道:“我一路跑下了山,刚坐上车,正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,就有一个人从后面锁住了我的脖子,我还以为是打劫的呢,结果是那些塔云山的老道,上来就问我你们在哪,我不肯说,怕他们找你们麻烦,结果有一个老道说山上有什么邪气啥的,我也听不懂,就带着我上来了,结果正好撞到你们。”
“你当初就该说我们在山上的。”邋遢道士说道。
“我哪里敢说,一拨仇家找上门,另外一拨又来了,两边的人一起对付你们,那铁定是没命了。”虎子叔道。
这也不怪虎子叔,他当时哪里能想那么多,只知道这些老道是我们的仇家。
可是仇家与仇家是不同的,我们跟塔云山那些老道是内部矛盾,但是那些东南亚的修行者跟我们之间是外部矛盾。
这些邪修跑到华夏的地面上为非作歹,那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。
在民族大义面前,塔云山的老道肯定能分得清楚什么事情重要。
这就跟兄弟之间打架一样,打破头那都是自己家的事情,但是别人要打我自己家里的人,那肯定不行,必须要将对方往死里整。
我看了那些塔云山的老道一眼,有些担忧的跟邋遢道士说道:“你小子跟他们说绿魄在那些降头师身上,等一会儿要是将那三个人全都收拾了,从他们身上找不到绿魄,咱们咋办?”
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转,嘿嘿笑道:“别担心,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我一看他这样子,就知道他肚子里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水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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