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没错了,这地方是村子的西头。
一行人穿过了老槐树,然后我就一条河,跟梦境中的那条河一模一样。
唯一跟王贵霖梦里不一样的是,那河面上此刻架起了一座桥,看上去还挺新。
只是这座桥此刻看上去有些残破,桥面上的栏杆断裂了好几处。
而在桥下面的河里,有一辆崭新的小汽车在水里飘着,只露出了一个车顶。
在河岸上聚集着很多村民,在议论纷纷,在村民的中间,围着两个浑身湿漉漉的人,一男一女,看着都很年轻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我看着那座桥,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,于是便直接打开了天眼,再次朝着那桥仔细瞧去,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冲天的怨气,整面桥都没一股浓郁的红色煞气包裹着。
这浓郁的煞气,将我吓了一跳,怨气之深,都快赶上那对鬼夫妻了。
正在我看着那座桥的时候,村长已经挤开了人群,朝着躺在岸边的那两个人走了过去,一把抱住了其中的那具男尸,大声嚎啕了起来:“铁柱啊,我跟你说多少次了,不要从这桥上走,你咋就不听呢……”
那村长哭的撕心裂肺,死去活来。
我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两个人的身上,于是带着虎子叔朝着那边走了过去。
好不容易才挤了进来,我凑到了村长的身边,说道:“先别哭,我看看人还有没有救。”
村长听闻,连忙松开了怀里的人,让其平躺在了地上。
地上躺着的人,看上去二十来岁,脸色发紫,还是睁着眼睛的,面容有些扭曲。
我先是给他探了一下脉搏,然后又将手放在了他的天灵盖上仔细感应了一下。
片刻之后,我不由得心中一颤,这男人不光是没了任何声息,就连魂魄都溃散掉了,死的透透的,断无生还的可能。
我摇了摇头,然后又看向了躺在一旁的那个女人。
这个女人也很年轻,应该不到二十岁,长的还算周整,她的情况比村长儿子好了很多,虽然没了呼吸,但是脉搏还在微微跳动,于是我不敢耽搁,连忙从虎子叔手里接过了银针,插在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,又伸出了一只手放在了她心口的位置,使劲按压了一番。
不多时,那女人吐出了几大口水,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app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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